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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当着白浩清的面,大口大口、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。
无名接着她的回答,向白浩清沉声道:“郡主喜欢吃的这家烧鸡,在朱雀巷子里,而今晚,属下去买鸡时,朱雀巷里出了事,路口被官兵堵拦住,进去的人都要排查,如此,回来就晚些了……”
说这些话时,无名神情平静,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,并顺手将水卿卿扔在地上的鸡骨头细心的拾起来,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。
白浩清如何肯这般轻易的相信他?
明明猜到他就是面具刺客,可眼下却没有半点证据证明,无名就是之前抢走昀儿,并来府上盗药的面具刺客。
如此,让白浩清心里好不窝火。
他恨恨的想,只要是做过的事,总会留下痕迹和证据,不可能遮掩得如此严密。
正当他准备让人去搜无名的屋子时,胡伯从外面进来,向白浩清禀告道:“老爷,京兆尹那边传来消息,三殿下与陈侍郎的人,已发现了面具刺客和他的同伙,如今正在全力追缉。”
闻言一惊,笃定无名就是面具刺客的白浩清,陡然得知面具刺客另有他人,不由惊住了!
难道,是自己猜测错了么?
疑心重重白浩清,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直觉,所以,他的心里还是怀疑无名。
锋利的眸光定定的盯着一脸沉稳的无名,白浩清冷冷笑道:“有三殿下与陈世子亲自出马,一定会抓住他们——本相倒真是好奇,这个神秘的面具刺客到底是谁?心里又有何目的?”
到了如今,白浩清是真的对这个神秘刺客产生兴趣了——对无名同样如此!
然而,不论他说什么,无名的神情永远是沉稳无波的样子,瞧不出半点破绽。
可水卿卿却不免为无名担心起来——
虽然她不清楚,除了无名怎么又会冒出其他的面具刺客来,但她猜测,被李宥他们追缉的‘面具刺客’,必定是他的人,或是他的同伴!
所以,若是他的同伴出事,无名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!
白浩清见自己的试探,在无名身上似乎并不起效果,心里不由划过冰寒,冷冷一笑,对胡伯道:“知道面具刺客往那里逃了吗?”
胡伯道:“据说面具刺客此行,有十几人,个个武艺高强,从朱雀巷杀出后,往城西逃去了。”
白浩清凉凉一笑,满意道:“想必之前这些人都藏身在朱雀巷,今日却是要被三殿下一窝端了——走,本相也去看看,看看这面具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?!”
说罢,扬长而去。
白浩清一走,水卿卿绷紧的心口并未放松,反而越发的揪紧,抬眸担心的朝无名看去。
而脸色沉稳的无名,听说刘荆他们并没有顺利甩掉官兵,终是变了脸色。
小喜已听水卿卿说过,知道无名就是之前她在侯府的湖心亭,看到的那个神秘背景人,也知道他是那个半夜去听笙院找水卿卿的面具刺客,所以方才见白浩清突然进来找到他的屋子里去,也是担心到心口都要跳出来了。
如今见无名安然回来,小喜一面欢喜着,一面心里还感觉到后怕,担心道:“无名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?方才真的差点吓死我和小姐了,万一你没赶回来,却是让小姐如何向老爷交差……”
水卿卿见无名脸色不郁,连忙替她开口道:“就在你去开院门的时候,无名刚好就回来了。”
小喜也察觉到无名的神色不对,猜到他有事要同水卿卿说,道:“我去关好院门,替你们守着。”
小喜一走,无名从怀里掏出那块印了陈国公府青砖痕迹的绢布来,放到水卿卿面前,声音沉重道:“这是从陈皇后闺房兰馨院的青砖上复印下来的。”
拿到绢布的那一刻,水卿卿心里原本应该欢喜,但此刻却高兴不起来。
她看着无名眸光里的血丝,担心道:“刚刚他们说的那个面具刺客,是不是刘大哥?”
从刘荆戴上他的面具那一刻起,无名的心就一直担心紧绷着,而如今得知刘荆与其他兄弟,并没有如愿突围,而是被李宥与陈世子的追缉着,他更是焦急万分——
若是刘荆因为他而出事,他如何对不得起为了救他而死去养父母?!
而从小,因为养父母的枉死,刘荆与刘茵两兄妹,也过上了颠沛流离的苦难生活。
可他们从来没有因为父母的死怨恨过他,刘荆更是一直谨记着父母的话,一边将他当成弟弟维护照顾,一边却又将他当成主子敬重着。
而这些年,也是刘氏兄妹一直陪着他,让处于仇恨深渊里他,才有了一丝慰藉和感受到亲情的滋味……
所以,他万万不能让刘荆出事的。
想到这里,无名眸光沉了下去,脸上神情更是冷冽决绝,定定的看着对他一脸担心的水卿卿,心里酸涩悲痛,冷声道:“铁匠铺已被发现,三殿下不仅怀疑到我,更是